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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 初二省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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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开车让自己高度紧张,而陌生的车感自己也有些难以接受,所以提前确定了接下来要开的车,家里闲置的一辆我不认得牌子的国产手动档小车,开始准备练车。

早上等到大家都醒来之后在老丈人指导下启动车子移出车位,这时车上指示外部温度零下二十三度,稍微熟悉之后自己留下家门口的定位就开出小区随心游荡。

也许是车子很久没有动过,也许是自己对车子了解太少。离家不远的第一个路口车子就熄火了,而熄火之后无论如何都再打不着,只能在红绿灯前一动不动,后面车子不断鸣笛催促,自己只能摇下车窗挥手示意后车超车,仪表板上提示许多自己看不懂的报警信息甚至有警报声提示。焦虑中电话给家人却不知道都在忙碌什么无人接听,只好自己反复尝试重新打火、关闭后重新打火,幸好在几次红绿灯变灯之后重新启动成功。接下来的路途中依然会有不知什么原因的提示报警,但都不影响行驶就先顾不得许多,只是随心在路上瞎转。

城区道路依然有一部分冰雪覆盖,但中间至少有一车道的区域能露出黑色沥青路面,沿着道路小心前行,在多次起步停车过程中遭遇不少熄火重新打火启动,但心态明显不再那么焦虑,操作也熟悉了很多。

小镇不大,不多一会儿就离开城区行进在去往临近县城的国道上,自己随意在一个指向一个乡村的路口拐进去。离开国道就不再有那么多车辆,道路上更多覆盖着冰雪甚至光滑可以映出天空的太阳。自己小心在冰雪道路上行驶,会车时能看到其他车辆也非常小心谨慎。周围环境非常秀美,不远处冰雪覆盖的高山绵延不绝,近处空旷的田地都被厚厚的白雪覆盖,其间点缀着没有树叶的不同树木,令人心旷神怡。

不久穿过乡村民居密集的区域,路边一条狗正在穿过马路,自己用力踩下刹车却只有车轮在冰面咯噔咯噔的颠簸通过刹车传递到自己脚下,丝毫没有减速停车的迹象,幸而本身速度很慢在靠近时那条狗终于意识到危险返身跑开才免于一次意外。行进到似乎是乡村中心的路口靠边停下,查询地图发现只能原路返回,于是启动回家的导航掉头折返。

经过这一圈的磨合,虽然手下依然生涩但心态平稳很多,至少已经不怕载人上路了。

从家里出门前老丈人提议去鞋店换鞋。在我来到之前丈母娘特意给买了一双厚实防滑的鞋子给我,但我看到这双鞋却完全不能接受,样式颜色倒是次要,如今自己实在不能接受全皮的鞋子,只好提出改日去换一双非皮的鞋子。包含丈人丈母一家人坐在车上,我驱车在他们指引下去到鞋店。鞋店基本都是各式皮鞋,款式并不像大城市鞋店那么丰富,很快自己就得出没有合适自己选择的结论,决定换一双合适丈母娘的鞋款。不多时换完鞋,继续在家人引领下去往另一个乡村大队上的妻舅家。

妻子大舅家已经有不少亲戚聚集,其中有些是自己十多年前和妻子结婚时认识或者依然眼熟的,更多是完全没有印象的。自己现在已经完全适应这种环境不会觉得尴尬,除了见面时客套打个招呼之外不需要任何交流,只自己找个舒服的地方吃点零食就好,如果有人攀谈就礼貌回复。

不好说是传统还只是因为一张桌子坐不下,开餐后两桌依照主次分开两组,长辈和男性聚集一桌、女性和晚辈则在隔壁另开一小桌。主桌上几位能饮能说的人物主导全席的气氛,很快开始推杯换盏热烈起来。像我这样不喝酒、不吃肉的就在一旁吃喝自己的一份,并不在意那些热闹,时常遇到劝我饮酒吃肉的也只是婉言拒绝不会太多勉强,更多还是劝我多吃上桌的各式素菜的。自己饭量有限,不多时已经吃好,正好孩子也已经坐不住要出去玩耍,我就换上衣服带孩子在院子里玩。

院子里有一条脏兮兮的棕色泰迪,非常瘦弱粘人,总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向几乎所有人示好。孩子们很喜欢这只小狗,我带着孩子们向小狗示好,让小狗舔弄自己的手,抚摸小狗的头和身体。小狗欢愉地围着我们转来转去还不时在我们手上身上磨蹭,孩子们又从桌上收集些骨头拿来给小狗喂食。

过一会儿再回到席上,几位饮酒的人已经少了一位,而主导的老丈人已经显然进入状态,言语明显带有醉意还不断问周围人“你看我有没有喝多?”。

不一会儿自己又带着孩子在大舅子建议下去找地方上房。大舅爷家里的屋顶已经铺设彩钢不适合上房,就转向正屋房顶还未铺设的小舅爷家里,两家隔壁转弯就可以过去。向小舅爷提出想要上房的想法,小舅爷指出合适上房的位置,小舅母找来梯子,我又带着自己和大舅子家的孩子一起上房。这边房顶和昨天爷爷家的有些不同,一部分是牛羊圈和次屋屋顶积雪已经清理,一部分是一个屋顶两侧斜面的小屋,更远处才是平整的正屋屋顶。我和孩子们上到正屋屋顶看着周围风景一览无余,孩子们更关注屋顶平整没有任何印迹的积雪,但从席上出来的妻子远远从隔壁让我们下到低处,担心孩子们在斜面屋顶上有危险。我们只好又从正屋经过斜面小屋回到牛羊舍屋顶,这里没那么多积雪也就少了些乐趣,孩子们玩了不久就失去兴趣。妻子从临院吆喝我们回去吃面,我们又玩了几次爬梯子才回到大舅爷家上席吃手擀面。

主桌上喝酒的言语震天响,次桌上女性们拉着家常,孩子们没什么意思又想出去玩耍,我也穿上衣服和孩子们到院子里玩。孩子们一会儿逗逗狗,一会儿摆弄院子里的积雪,我则找个凳子在院子里暖洋洋晒着太阳。

妻子吃过出来建议我去旁边屋睡会儿,那时已经大约下午五点多确实有些疲惫,就找了间空屋盖上主人抱来的被子小睡了一会儿。到自己下床已经差不多七八点钟,不知道是中午吃的苹果还是下午睡觉受凉觉得肚子有些不适,去厕所闹了好一会儿肚子才回到正屋。原本吃饭的次桌现在几个人围着在打麻将,主桌周围坐满了人都在看电视聊天。席间喝酒的几个人都不见了踪影,妻子告诉我都去睡了,老丈人裹在被子里睡在主桌旁的大床上。

大约快九点时小舅爷家招呼去吃饭,这边开始陆续过去。小舅爷家条件没有大舅爷家好,一群人挤在一间小屋里围坐两桌。虽然菜式也非常强横,但显然人们在这边没有那么恣意,都收敛着象征性随意吃些。喝酒的人们也都入席,但显然上一顿的酒力尚未全部退去,桌上仍少不了接续中午的醉话,但谁都没打算在这边继续战场。不久各家就陆续开始准备离席回家。

返程没什么特别可说,夜路上许多没有路灯的路段不断切换远近光,老丈人继续如数家珍讲解沿途各种四十六十的限速测速,自己不留神就会超速通过稍微有些忐忑,总体还是一路无事平安到家。

今天的流水账记得有些细碎。